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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安早已经从鲤鱼镇海石兽小孩那里询问到造畜教老巢方位,海船一路乘风破浪,几天后,当海船航行到一处风平浪止的海域时,海船停住。
玉阳子刚想让自己的两个弟子去喊晋安,时刻感知着外界动静的晋安,已经提前走出来。
他牵着两个孩童的小手,走到甲板船舷边。
玉阳子朝晋安点点头,说道:“掌教,我们根据天上星斗确定方位,按理说这里就是造畜教老巢了,可这片海域没有看到一座岛屿。”
晋安沉吟,身子跃上桅杆,人如标杆笔直矗立在桅杆上,遥望四周海域。
微微沉吟片刻,他又用天目术遥望四周海域,眉头轻皱,随后重新落到甲板上。
“掌教如何?”玉阳子询问。
晋安皱眉摇头:“海域太大,一望无际,暂时没有找到线索。”
“看来在造畜教里有风水派高人用奇门遁甲之术,把造畜教老巢藏遁在广袤汪洋里。”说话的是算命先生。
“听说天下风水大师都出自天师府,可惜我们并没有天师府的熟人,不然可以请动天师府大师为我们破局。”
算命先生叹气惋惜说道。
“如果今天没找到,那我们在附近多绕几天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