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已经被老一辈村民活埋吗?”
村民们都害怕看向缝尸匠。
安抚好狗,缝尸匠也是表情惊讶,凝重的看向面前屋子,说:“酗酒丈夫被吃,连人带三魂七魄都进了妻子肚子,而妻子又被人活埋在别的地方,酗酒丈夫并不存在死后阴魂不散,一直徘徊在屋子里可能啊!”
“这里确实是有些古怪,时隔这么多年,我也是第一次回老村,难道是当年的故事有误吗?过去了这么多年,老村里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什么变故吗?”
村民们听了缝尸匠的话,身体打摆子,抱团挤成一堆,紧张说道:“蔡师傅你可不要吓我们,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进去吧,这屋子门窗都被木板封死,没有被撬动痕迹,我觉得大毛他们肯定不在这里面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觉得三个孩子不可能在这里面。”
反倒是三个孩子的家里人都求助看向缝尸匠,找遍全村都找不到孩子,这里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。
晋安只是平淡看了眼缝尸匠,没有发表意见,然后继续转头打量起眼前建筑。
他留意到酗酒男人家的外墙上泼了许多黑色痕迹,还贴满了破损厉害的褪色符纸,随后经过缝尸匠解释才知道,那些黑色痕迹是村民们泼洒的辟邪黑狗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