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思绪翻转万千,帝玄凰终究还是退了一步,离开了房间。
帝玄凰修为极为深厚,一点细微的声音都无法逃过他的耳朵。
梓楠用茶水蘸湿了食指,葱指在桌上快速移动,赫然留下三个字——
我能治。
佛面鬼医的筋骨之伤她能治。
看清楚了桌子上的字,鬼医倏地地抬起头,满眼警惕地看着梓楠。
世间知他受伤之人寥寥无几,而大言不惭能治他之伤的人,他更是从未想过。
梓楠看出了佛面鬼医眼底的防备和忌惮,大喇喇地伸出手,示意他再次号脉。
方才粗浅一探,鬼医并未发现她体内已经被压制住的毒。
如今仔细琢磨……
鬼医猛地抬眼看向梓楠,眼神波涛汹涌。
梓楠身上的毒,便是在他全盛之时,也无计可施,而这个身体里无一丝灵力的普通人,竟仅仅依靠银针封穴就压制住了。
这样的手法他未曾见过,甚至未曾敢想过。
那些个穴位都是修行之人的命门,一分一厘的偏差都会断送了性命。
鬼医也蘸湿了手指,在桌子上写下:何人?
梓楠从容应对:友人。
鬼医还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