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。
被妒火笼罩的澹台珠，脸上露出阴恻恻的恶意笑容，几个箭步冲到陆天曦面前。
白色刃光闪现，鲜血喷涌而出。
陆天曦喉管袭来被划开的疼痛，温热的血液滑过皮肤。
她伸手去捂住伤口，阻止鲜血快速流失。
清冷迫人的眸子里，倒映着澹台珠那张面目扭曲的脸。
陆天曦身上的衣服被大量鲜血浸湿，增添了几分凌虐破碎感。
她嘴角噙着轻蔑笑意，眼神冷冽刺骨，没有丝毫示弱。
澹台珠气疯了。
陆天曦的不屑一顾，对她来说是最大的羞辱，抬脚把摇摇欲坠的人踹倒在地。
澹台珠居高临下俯视着陆天曦，毫无形象地低吼：“你在得意什么，你凭什么嘲笑我，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大小姐！”
“陆天曦，是你自寻死路！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你偏要闯！合该你今天去死！”
陆天曦逐渐黯淡的双眼盯着澹台珠，染血的冰冷脸庞神色慑人。
她张开嘴，鲜血顺着唇角溢出，喉咙发出嗬嗬声响。
想要说的脏话太多，可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。
陆天曦忍痛翻了個白眼，这感觉太特么憋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