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靳城眼底瞳孔急剧收缩,被捂住的嘴巴发出痛苦的低唔声。
心存死志的阿琴抬手,在虚空抓了抓,像是触碰到什么东西。
她全身的生气都被抽空了,声音虚弱又喜悦:“哥,院长妈妈来接我了。”
楚靳城双眼微微睁大,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挣脱开保镖的桎梏。
他脚步踉跄地冲向阿琴,途中一个趔趄,栽倒在地!
楚靳城狼狈的爬着来到阿琴身边,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。
他哽咽道:“阿琴不要走,想想你的男朋友,他还在等你,你们不是订婚了,你不想见他吗?”
阿琴全身疼的生不如死,低声下气的祈求:“可是我好疼,哥,我好疼,求求你了。”
她甚至开始自残,把之前愈合的伤口用指甲再次划破。
赵一庭目光不悦地盯着楚靳城,磨着牙开口:“如果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是十级,这姑娘现在承受的痛苦翻了数倍,放过她吧。”
他没说的是,阿琴经历的惨绝人寰折磨,在看不到的尴尬地方,带给她的疼痛折磨严重影响到精神。
每呼吸一口气,对她来说都是难以言说的痛苦。
赵一庭伸手虚虚掐住阿琴的脖子:“窒息与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