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他这一笔3%的出让股份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但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评价,这个操作无疑是冲动的,是充满自我怀疑的。
凌晨一点钟,方卓依旧没睡,手机却意外的接到了来自纽约虞红的电话。
“喂,方总,你还没买飞纽约的机票吗?”虞红的声音在夜里颇为清晰。
“没呢,我人在京城,明天下午回申城,处理处理事,就是得月底了。”方卓的声音很有精神。
虞红笑了:“虽然国内很晚,我就猜到你还没睡。”
“那恭喜你,猜对了,诉讼和反诉讼怎么样了?”方卓问道。
“结果没这么快,我看两边好像都挺有信心的,RIAA的态度很强硬,Cadwader律所也很乐观,抛开刚开始的担忧,我现在都迷茫了,到底哪边更有底。”虞红说道。
她顿了顿,又说道:“今天有位员工和我提了辞职。”
“提辞职还要给国外的你打电话啊?”方卓以为是国内的员工。
虞红说道:“不,是第二批来美国的陈海仁,他很严肃的从休斯顿回纽约找到我,当面递交了辞呈。”
方卓沉吟:“理由呢?”
“因为我们被美国人告了。”虞红好气又好笑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