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,大家见证了最困难的环节,也知道老板为了通过审核做出很大的努力,包括但不限于大把的公关费、国内欠下的人情、人脉关系的运作。
喷香槟有点超出大家的习惯,但茅台就把人拉入熟悉的氛围。
“方总,讲两句!”邱慈云老夫聊发少年狂,喝着喝着酒忽然就振臂一挥,让全程笑眯眯的老板上台发言。
很快,整齐的呼喊就把方卓给架到了台上。
方卓左手捏着酒杯,右手拿着话筒。
他扫视这个小型的宴会厅,看着老老少少,有的得有五十来岁,有的刚刚风华正茂,当然,也有三四十的正当壮年。
“真好,真好啊。”
方卓看着冰芯的这些人,仿佛也看到了庐州的那些工程师们。
他把酒杯举高:“说啥呀?先给冰芯喝一杯!”
宴会厅里笑着同饮此杯。
方卓放下酒杯,说道:“邱总让我说两句,本来在冰芯刚刚有了一些进步的时候,我觉得不应该多说什么,因为咱们的工艺都还没搞好,良率还看不到影,设备还没运回去,说什么都太早!”
“可是,我心里也真是憋得慌。”
“从去年到今年,一块悬在我心上的大石头终于是特么的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