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你对陶舒窈考察的怎么样了?”裘迪说了件先前的事。
方卓愣了愣,迟疑道:“陶……”
裘迪惊愕:“你不会完全把这事忘了吧?”
方卓曾经在极度忙碌的时候极度忙碌,自打到了美国,脑子里整天是冰芯的过审,整天是设备采购和技术引进,匆忙回国又想着扶持当当网涉足电子商务,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记得谁谁谁?
连记都没记,还谈什么考不考察、进不进展?
方卓叹息一声:“老领导啊,我整天飞美国,飞纽约,飞休斯敦,飞华盛顿,飞京城,飞申城,看我这么飞,你应该也能理解我。这个事就过了吧。”
裘迪听着方总的行程,忍不住在电话里也是苦笑两声。
“要忙的事太多了,这位要是能来当我的秘书,没准还能有时间和空间培养培养感觉,我现在都忘了她长什么样了。”方卓实话实说。
“得嘞,方总,明白了,那这事就过了,你不用提,我委婉的点一点你的繁忙程度,人家自然就明白了。”裘迪力争稳妥,觉得除非是自己再生个女儿,不然绝对不揽这种事。
方卓从心里松了口气,他是真把这事忘了,现在被老裘这么一提,模样都记不清,只记得那位送自己关于物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