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稍微松了松脖子上的绳就立即放开自己割绳子的手。”
“纵使有各种理由,真这么干,人家会笑你的。”
“又想突破生产链上游的封锁,又想从容不迫、文质彬彬、温良恭俭让,怎么可能呢?”
“老倪,这是一场需要决心的竞争。”
倪润峰叹道:“方总,我说了,我没有犹豫啊。”
方卓认真的说道:“老倪,现在要的不仅仅你没有犹豫,是要你有决心,是要你有决心去压住长虹内部的犹豫。”
倪润峰沉默数秒:“不是决心的问题,是压不压得住的问题。”
“看,你没决心了。”方卓指出对方展示出来的态度。
“方总,决心不能当饭吃,我不能在董事会上就说我有决心吧?这句话也不足以让我压住他们的意见啊。”倪润峰无奈的答道。
今时不同往日,长虹的境况虽说算是有所缓解,但倪润峰的威望再也不能回到从前。
方卓想了想,问道:“老倪,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冰芯在落户庐州的事?”
“说过。”倪润峰答道。
“那我再说个细节。”方卓停顿几秒,组织了一下措辞,说起当初被省里领导拉着看路的情况。
如此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