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转了转念头,但最起码,这条狗知道方总更真实的想法。
他缓了缓神色,倒了苦水:“熊总,不是我为难你,我们千里迢迢的过来开会,我们这7年含辛茹苦的顶住压力,方总全程那么几句话就给我们打发了?他还吓唬我们,还说不开会了,将心比心,你说我们这些董事是什么滋味?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熊潇鸽赞同的点头,又无奈道,“问题是和我说也没用啊。”
“你让方总过来,我们再谈。”亚森提出了诉求。
熊潇鸽估摸着方总是想杀一杀这三个人的威风,谈还是要谈的,他摸出手机,拨打方总的电话,结果竟然是关机。
亚森是个懂行的,指点道:“还有易信。”
熊潇鸽皱着眉,用易信拨打无果后发了信息,还是没有回应。
“糙,他连我也不回!这是干什么!”
熊潇鸽跳脚,只觉两边不讨好。
三个人瞧着熊总这模样,仍旧觉得他是惺惺作态。
“或许是去找领导汇报情况了。”熊潇鸽稍微冷静,给出了猜测。
“那我们就一起,熊总,你别提什么回京城的事了,上市的事是需要商量的,这是大家的事,不是一家的事。”亚森坚持要扣住熊潇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