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把头都挠秃也是毛都没有。
“唉。”苏绿和贺之斐抱头痛哭。
“哎哎哎,别这样!”陆然冲两人一招手,“前两天老纪还说,以后咱们一人包办一张专辑制作,当全能歌手呢!”
他话音刚落,苏绿和贺之斐同时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,虎视眈眈地盯着他。
在那样的邪恶目光注视下,陆然说话都有些磕巴: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唉……”苏绿又是长长叹了口气,“饱汉不知饿汉饥,换句话解释,站着说话不腰疼,贺之斐,你还在等什么?”
贺之斐立刻反应过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陆然边上,笑眯眯地勾着对方的脖子:“咱们聊聊。”
“不想和你聊。”陆然用力扳了一下,没扳动,贺之斐又冲苏绿招招手,苏绿随之跟上,给了陆然小朋友爱的关怀。
在组合第四张专辑的准备过程中,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。
苏绿也很无奈,天赋这种东西不是说有就能有的,她的天赋值大概都加在嗓子这一块,创作上,她只是一张白纸而已。
她迫不及待想创作出一首出色的歌,然而煎熬了近一个月,却依然毫无思路。
熬到后来,就连贺之斐都像模像样地弹出自己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