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作响,本该意气风发,再进一步,然而此刻却是老态龙钟,完了一切都完了。
郝长锁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,仿佛在嘲笑子一般,不甘心,不甘心就这么败了,彻底的败了,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。
郝长锁拿着自己的配枪,咔嚓一声子弹上膛,颤抖着手,缓缓地将黑洞洞地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,手紧了紧,却不甘心就这么死了,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。
顶层套房内,装修的如五星级酒店的办公室,身材削瘦的丁海杏,坐在吧台前的转椅上,漂染成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,一席象牙白色的职业装挂在瘦弱的身上。
丁海杏的眼前倒了五杯白酒,“爸爸、妈妈、大哥、小弟我为你们报仇了,他现在一无所有,进了号子里,我会让兄弟们好好招呼这个昔日的云端人物。而等待他的将是永无止境的牢狱之灾,我也让他尝尝成为阶下囚的滋味儿。”
丁海杏流着泪将酒一杯杯的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,拿起最后一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。
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丁海杏的后脑,眼神一凛,一扭头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长锁,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,现在如丧家犬般的糟老头而已。
丁海杏帅气的一笑打招呼道,“真是好久不见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