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大伯和大娘呢?还有海杏那边是个啥情况。”郝父看见他立马问道。
郝银锁弯着腰,双手扶膝,大口大口的喘息,可见一路跑回来的速度有多快。
“快说啊?没看见我们这都急得都上火了。”郝母一巴掌拍在郝银锁的后背上。
“没看见银锁喘成什么样?”郝父摁着老伴儿的手道,“让他喘口气。”
郝银锁喘息和缓了许多才直起身子,声音沙哑道,“那混蛋诬告杏姐daomai军用票证。”
郝母没听明白,于是问道,“你说的啥意思,海杏跟谁啊?”
“就是昨儿抢劫杏姐的那个混蛋,现在诬告杏姐用军用票证,换钱。”郝银锁向自个妈解释道。
“杀千刀的胡说八道,海杏怎么会干这种事?”郝母当即蹦起来道。
“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”郝长锁摩挲着下巴掩饰着内心的窃喜,各执一词,我看她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,在派出所里关上几天,他就能说服爸、妈大义灭亲,取消婚事。
郝银锁闻言,立马竖起眉毛,“哥,你咋能这么说话呢?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他为了减轻罪行,拉杏姐下水的。”
“公安同志办案讲究的是证据,你说海杏是清白的,嘴巴上说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