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黑着脸道,“你这个老娘们,我在医院给你打眼色,你为啥故作不见。”
郝母别过脸,不敢与他对视,嘴里嘟囔,“我确实没看见。”
“你个傻老娘们,你现在不说笼络住海杏他们一家,还一直拆儿子的台,做的那么明显不让海杏他们起疑心,到时候别说进城了,你这队长夫人都没戏。”郝父噼里啪啦一顿数落道,“做不到真心真意,你虚情假意也得做个十足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损失点儿钱财而已,你别那么斤斤计较行不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郝长锁问道。
郝父把发生在医院的事给长锁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“妈,我拜托您,您就听我爸的行不!别因小失大了。算儿子求你了。”郝长锁哀求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郝母肉疼不已地说道,小声地辩解道,“我把钱看得那么重,还不是因为穷闹的,而且这钱我也没有乱花,都给你们攒着呢!”
“妈,妈我知道,可是非常时期,您就不要把钱看的那么重。”郝长锁哄着她道,“妈等处理了海杏,咱家日子好了,我让您天天数着钱玩儿,”
“就会哄你妈。”郝母喜笑颜开道,“妈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“那个长锁啊?”郝父看了看他道,话到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