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丁海杏坦坦荡荡地说道,“在派出所,我可是被嫌疑人,当然害怕了;现在警察叔叔明察秋毫证明了我的清白了,我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。再说了现在可是工农革命群众的天下,我们家的成分可是贫农。”挺胸抬头,一副主人翁的架势。
战常胜闻言点点头,“有道理。”这理由他竟无力反驳。
这算是无知者无畏嘛!
“好了,简单的处理完了,现在我们来说说难的。”丁海杏皱着眉头道。
“难的?”战常胜满脸疑问看着她道,怎么自从跟她说话都跟不上她的节奏似的,一套一套的。
“你的脑袋啊?”丁海杏指指他的脑袋瓜道,扬眉凝视着他的黑眸又道,“怎么还想让它头疼欲裂,恨不得撞墙,那滋味儿还想继续,不知道哪天就又会来造访。”
说起这个她有点儿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了,那头疼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。
“你说的是我的军功章啊!当年打美帝身上留下的英勇勋章。”战常胜摆摆手道,“就别麻烦了,当初在战场上能留下这条命,已经是赚来的。”他一脸豁达地看着她道,“弹片是取出来了,可是这后遗症谁也无能为力,京城的国医圣手都没有办法缓解,最多开点儿止疼药。”接着开朗地看着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