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郝母傻眼了,接着又站起来。
“妈,您这又是干啥?”郝长锁看着她道。
“俺看俺还是给丁队长赔不是。”郝母豁出去道,“为了咱家的口粮,工分,你们男人要脸面。俺一个无知村妇俺怕啥?道歉而已,俺跪的是粮食,跪的是工分。咱家得先有活命的机会,命都没了,还要脸面做什么?”
“你给我坐下。”郝父伸手又拉着她坐下道。
“坐下来等死啊!”郝母身子一歪,坐在了床,独自生闷气道。
“你就少说两句,别打岔。”郝父恨不得捂住她的嘴道,这败家娘们净说些丧气的话,“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。”
“哼……俺就看看你们能说出啥头头道道的。”郝母一撇不忿道,迎向老头子怒瞪的眼神,“你说,你说。”
“到现在没有闹出来,人家可能等着你回心转意,不想闹的你军装没了,她也就啥都没了。生气归生气,可两败俱伤的事情傻子才会干呢?想必老丁他很清楚,男人嘛!有些骚事很正常,浪子回头金不换。”郝父想了想捻着手指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“有道理。”郝母忙不迭地点头道,“海杏还指望这嫁给你随军,成为城里人。”
“爸,我不管她是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