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结,等这事过去了,回了老家,就凭你和海杏朝夕相处的关系。”郝母挪了挪身子靠近他,低头看着他道,“这烈女怕缠郎,你又那么了解你杏儿姐,还不手到擒来。”
郝银锁闻言眼前一亮,郝母的一番话,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谢谢妈!”郝银锁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“谢什么?跟妈客气啥。”郝母拍着他的肩头道,“虽然跟海杏闹的有些不愉快,不过俺真的希望她能当俺的儿媳妇。被她给……”突然想起郝银锁还在,余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。
结婚后就想分家,哼没门!被海杏那丫头给伺候惯了,现在一刻都离不开了。
郝银锁只顾着自个高兴,哪里还发现他妈心里打的小算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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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父追了出去,郝长锁已经没人影儿了,只好追到了连部附近,来回踱着步耐着性子等着。
大约二十分钟后,郝长锁才脸上带着笑容出了连部,然而看见郝父,这脸刷的一下阴了下来,连脚下的步伐都沉重了血多,慢了许多。
郝父看着磨蹭着挪过来的郝长锁道,“你听爸把话说完,道歉只是权宜之计。等你过了这一道坎儿,做了高官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