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照样能赶车。”丁国栋憨憨一笑道。
“算了。”丁妈看他那么宝贝这衣服,收了起来,放在帆布包里,跟着丁爸上了车,车上放着草帘子,这样不会搁着屁股,还有一床破被褥盖在身上,虽然称不上保暖,但好歹挡点儿寒风。
“爸、妈,坐稳了,我要赶车了。”丁国栋提醒道,甩一个鞭花,“嘚……驾……”驾着骡车动了起来。
骡子脖子处挂的铃儿响叮当合着清脆哒哒声朝杏花坡驶去。
“爸、妈,怎么不见杏儿。”丁国栋后知后觉地问道。
“杏儿结婚了。”丁妈看着儿子壮硕的后背道。
“和长锁结婚了吧!那郝叔真是的,结婚了有啥不好意思说的,还遮遮掩掩的,真是的。”丁国栋自言自语地嘀咕道。
“咱家杏儿结婚了,新郎不是长锁。”丁爸张口就道。
“吁……吁……”丁国栋拉着缰绳,来了个急刹车,手劲儿大的,差点儿没把骡子给拽个仰倒。
丁妈嗔怪地看着丁爸道,“你就不能慢点儿说,你这么跟撂炸弹似的,幸亏国栋驾车技术好,不然的话出了事可怎么办?”
“不然我怎么说?”丁爸无辜地说道,“早晚都知道。”
“那也没有你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