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刺激的,对着镜子苦练手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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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刺啦……”郝长锁坐在桌子前,又撕掉一张稿纸,团了团扔进了纸篓里。
吃完午饭,郝长锁就进了卧室,从抽屉里拿出纸笔,伏案‘奋笔疾书’写家书。
给家里写信解释为何没让他们参加婚礼,这理由得充分的无懈可击才行。
可是想好的各种理由都不成,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怎么说服家里人。
烦躁的扒拉扒拉扎手的寸头,一个多小时了,愣是没有憋出一行字。
斜靠在床头的童雪看着他焦躁的样子放下手中的无心看的,这种歌颂时代的,《山乡巨变》真没有她的《安娜卡列尼娜》歌颂爱情的好看。
一个来小时,一页都没翻过去。
童雪坐直了身子,看着他道,“你写什么呢?这么难吗?我看你写检查很流的。”指着纸篓里的纸团道,“你看看都扔了四个纸团了,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。”
“抱歉!”郝长锁不好意思道。
“你在写什么呢?这么难?”童雪好奇地问道。
“给家里写信。”郝长锁将手中的钢笔扔在了书桌上,靠在椅子的后背上,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