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真是到头来我们算计着对付人家办法,没想到到最后,招呼到我们身上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郝母闻言傻眼了,着急地问道,“这眼巴巴的盼着长锁来信,结果是长锁解释了没请咱的原因,真的是时间上来不及,还怕老丁家大闹婚礼,再有就是知道海杏也攀高枝了,这合着写了半天,一点儿有用也没有。咱的生活岂不是还没有改变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改变?一步登天吗?”郝父长叹一声道。
“难道你不想?”郝母眼巴巴地瞅着他道。
郝父瞥了她一眼道,“想啊!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苦海。”叹声道,“有一点就是现在起码心里的负罪感少点儿。”
“咱们有啥负罪感?”郝母恍然道,“你说海杏那丫头啊!要不是咱家长锁抛弃她,她能飞上枝头变凤凰,严格说来他应该感谢我们才对。”
真不愧是两母子,所思所想是一样,一样的无耻。
“这话可别再老丁家面前说,咱还在他手底下讨生活。”郝父严肃地看着她道,希冀道,“现在只希望丁家知道咱们知道了真相,手底下松松手,我们的日子好过一些,长锁那里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!”
心中的疑问得到了解答,可生活依然没有起色,就像郝父所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