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桥头自然直,算了别想了。”看着儿子道,“儿子,把牛奶喝了,走咱们上学去。”
他等着儿子喝完牛奶,然后提上公事包,看着儿子背上绿色的帆布书包,父子俩一起出门。
而家里的女主人,收拾干净餐桌后,穿戴整齐,登上自行车去了滨海大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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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省城到滨海的火车,有始发的火车,早晨八点,票价是一块一。
战常胜开好介绍信,拿着工作证,买好了一家三口的票。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,战士们就将丁海杏收拾好的行李搬上了大卡车。
战爸负手而立站在了书房的窗口,旭日东升,朝霞染红了半边天,眸光深沉地看着缓缓远去的车子。
那混小子,真够心狠的!是他的种,说是不见,真是一次都不来。
这样也好!这两年时局变化莫测,让人看不清、摸不透,风起时,各自安好吧!
“哥,你要走了,就不回家再看一眼。”战得胜拦着要上车的战常胜道,“爸昨天很晚才睡,就是等你呢!”
战常胜握着车门的手紧了紧,沉声道,“让开,误了火车了。”
“大哥!”战得胜着急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