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进山年纪比你大,也参在朝作战过,怎么跟你一个级别。”丁海杏好奇地问道。
“估计是被爱人拖累了吧!”战常胜保守地说道,看着她满脸的疑惑,解答道,“他爱人的成分高,大资本家出身,家庭复杂。”
“哦!”丁海杏恍然道,于是又问道,“那以后两家的关系怎么处。”
“我们依然是革命同志关系,该怎么处,就怎么处。老爷们儿事,跟老娘们没关系。”战常胜立即说道。
“那对门现在不也是国家干部,革命同志,还拿老眼光看人。”丁海杏自言自语地嘀咕道。
“你嘴里嘟嘟囔囔地在说什么?”战常胜语气温和地说道。
“没说什么?”丁海杏微微摇头道。
战常胜深邃的黑眸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道,“对了,你刚才笑什么?”
“什么笑什么?”丁海杏一脸懵懵地看着他道。
“就是老高介绍对门情况的时候啊?”战常胜沉寂的双眸一瞬不瞬地静静地道。
“哦!你说这个啊?它们的名字好奇怪。”丁海杏若无其事地说道。
战常胜静静地看着她,深邃的双眸溢出柔光,随即道,“外国的名字都这样,就如他们听到我们的名字一样感到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