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野的杏花。”
“那景色一定特美。”战常胜悠悠然地说道。
“那当然了。”丁国良吹嘘道,“那满枝满树的杏花,粉嘟嘟,红艳艳,召来成群结伙的蜂蝶繁荣着花事,远远望去,象缠绵的云,象飘渺的锦。杏树间、向阳处,尖尖的嫩草悄悄拱露出地面,地面一片淡绿,头顶一片艳红,可是当地著名的一景。”兴致高昂地描绘着春天的美景。
丁海杏闻言脑中回忆起记忆中的杏花坡,却是景色迷人,仿佛能闻见杏花的味道。
可惜景色美则美矣,饭都吃不饱,让人无心也无力欣赏。
丁国良兴致勃勃地继续介绍道,“而且我们村入口处,还有一座不知建于何年何代的石牌坊,虽然经过多少代风吹雨淋,洁白的大理石雕琢依旧古香古色,高大巍峨,为杏花坡增添了不尽的壮美。我们小的时候,时常在那里玩耍,每到傍晚的时候,和几个要好的伙伴拿上弹弓,砍刀,背上草筐,扛着柴筢,到这里来拾柴拔草,因为这里不远处的河滩上柴多草厚,半响工夫就可以把筐弄满,然后,便到杏树下松软的沙地上,尽情地戏闹玩耍。曾爬上牌坊前那对不知名的兽类的头顶,仔细观看精细的飞禽走兽,人形字迹,也曾读那对令人费解的楹联,“上联是::惟一惟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