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卡车,郝长锁领着他们先去了自己的家,筒子楼。
“咦!这房子真好啊!”郝母双眼放光地看着房间,“俺儿子也住上了高干房子了。”这摸摸,那摸摸的。
“妈,这可不是高干房子。”郝长锁赶紧说道,“这话你可不能随便说,会被人笑话的。这楼里住的都是普通的军官。”
“俺不管?反正俺儿子住上楼房了。”郝母激动地坐在床上说道。
郝长锁看着郝母坐在了床上,想想爱干净的小雪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抬眼看着手足无措,站在房间的弟弟、妹妹,赶紧拉出餐桌下的凳子道,“爸、铜锁你们坐。”
他们围在餐桌前坐了下来。
“这是啥?”郝母看着眼前靠墙的罩着罩子的东西,起身掀开,“咦!这是缝纫机耶!”抬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,“这是你买的。”难怪不往家寄钱了,原来攒着钱买这个了。
郝长锁赶紧解释道,“妈,我哪儿点儿工资,那能买得起缝纫机,这是小雪的陪嫁。”
“咦!这jun zhang的闺女就说不一般,出手就是阔绰。”郝母财迷地看着缝纫机,粗糙的手战战兢兢地抚摸着,生怕摸坏了。
“这谁家出嫁闺女陪送缝纫机的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