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就是这么对待俺们的,你这个不孝子啊!俺没脸活在这世上了,俺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爸,您也不管管妈,让人听见了,我还怎么在外面混。”郝长锁无奈地只好看向郝父求救道。
“够了,像什么样子?”郝父闻言厉声道。
郝母的哭诉戛然而止,坐回了床上,还哭天抹泪的。
“长锁,爸知道你是好意,可你弟妹刚来,屁股还没坐热了,又没人教过他们,出错也说难免的,你好好说吗?”郝父语气不善道,“看把他们三个给吓的。”
“抱歉,铜锁、铁锁,锁儿,是我的语气不好。”郝长锁看着被吓的不敢出声的弟妹们,道歉道。
“俺知道哥也是为俺们好,可是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,俺们怕吃了这顿,就没有了。”郝铜锁小声地懦懦地不好意思地说道,低垂着头,两只脚尖不停地搓着。
“怎么会?”郝长锁也知道自己心急了,换上一张温和的面孔道,“你们在这儿过年期间,哥带你们天天吃好吃的。”
郝铜锁看着脸色柔和地大哥又回来了,大着胆子说道,“真的。”
“当然。”郝长锁重重地点头道。
郝母和郝父相视一眼,他们可没有听错,‘过年期间’,郝母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