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母说着拧开盖子,挖出一坨雪花膏,直接抹在了锁儿的手上,“自己擦匀。”
“哦!”锁儿开心的双手互相揉搓了起来。
郝父几次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说,看着女儿的手,短短几个月那哪儿还是姑娘的手。
自从海杏走了,家务事全落在锁儿一人身上。也难怪手如此的粗糙不像人样了。
“妈,我们也要抹抹。”郝铜锁和铁锁凑过来道。
“大小伙子抹什么抹?”郝父又拉下脸来道。
“爸,我们这手也和锁儿差不多为什么不能抹。”郝铁锁伸出自己的手,可怜巴巴地说道。
“抹,都抹。这些小事妈还做的了主。”郝母直接做主道,挖出雪花膏抹在他们的手背上,“这事回来我跟你哥说。”
郝母不知道用量,所以给孩子们抹的就多,三个人用掉了半瓶,这双手就抹的油腻腻的。
“妈,这抹一次也不管用啊!回头一沾水就白抹了。”锁儿偷偷瞥了黑着脸的郝父,小声地说道。
“也是!”郝母干脆地说道,“回头妈给你嫂子要一瓶,不就是雪花膏嘛!”
锁儿闻言立马眉开眼笑的,嗅嗅鼻子道,“这雪花膏的味道真好闻。”
郝母浑浊的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