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ng,就把丁国栋他那个大舅子给安排工作了,在校办工厂,进去就是学徒工,一个月开二十多呢!”
“哥俺们来的时候,人家粮食关系,户口都办好了。”郝铁锁一脸的羡慕道。
天天在他的耳边叽叽歪歪的丁海杏咋好、咋好的,郝长锁生气地说道,“她好,她能耐,你们找她去。”
郝母被噎了个半死,郝铁锁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“怎么说话呢?”郝父语气不善地说道。
“你们以为这招兵名额没了,我不着急,我比你们谁都着急。”郝长锁眉头拧成了川字,“我想尽办法,可谁让我人微言轻啊!”
“哥,兵俺当不了,进城当工人也可以啊!”郝铜锁退而求其次道,“你是没回杏花坡,村里人把咱家的脊梁骨都快戳烂了。”
“我不是写信回家解释了,丁海杏也攀高枝了,总不能还骂我陈世美吧!”郝长锁看着他们立马说道。
“哥,你这是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的说法,别把村里人当傻子,就时间段上来看,也是你抛弃了杏儿姐,人家才另找的。”郝铜锁随即就道。
“这先入为主老丁家又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,咱就是再说什么?也扭转不了局面了。”郝父重重地叹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