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今儿就到此为止了,傍晚我们栽种。”
“耶!太好了。”社员们高兴地欢呼道,连续一个多月的春耕、春播,快把人累死了,终于能歇歇了。
春耕不能耽误,不然就是人误地一时,地误人一年。
丁国良推着自行车跟着丁爸穿过村口的牌坊,回了家。
“国栋他妈,我回来了。”丁爸跨过院门就喊道。
丁妈挑开帘子,出来道,“老头子,咋这么早就回来了。”拿起挂在门头的小扫帚给站在台阶上的丁爸扫扫身上的灰。
“妈,我这么大个活人您都看不见啊!”丁国良推着车子站在院子中央道。
“呀!你咋回来了。”丁妈看着儿子直接把笤帚给了丁爸,“自己扫。”
丁爸微微一愣,多少年了,老婆子什么时候让他自己扫过身上的灰。真是这儿子一回来,待遇直线下降。
丁妈三两步下了台阶,走到了丁国良身边道,“你回来咋不说一声。”
“妈,您看我吃胖没,长高了没。”丁国良满脸笑容地微微弯着腰道。
丁妈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他,认真地说道,“嗯!长高了,也吃胖了。”
丁爸扫干净裤腿上的灰,然后看着院中的母子二人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