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失心疯似的。
“你也别胡思乱想?”郝父劝她道。
郝母紧抓着郝父的胳膊道,“你说咱家长锁咋恁笨了,你看看人家海杏哄着男人的心,真是要啥给家里买啥?怎么长锁笨的,半个子儿都扣不出来。”
“等咱家长锁熬到团职,也会是要啥有啥的。”郝父宽慰她,也说给自己听。
“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!”郝母一把脸沮丧地说道。
“只希望儿子争气点儿。”郝父现在也无力跟人家海杏比了,差距太大,是拍马也赶不上。
“对,给长锁写信,让他赶紧升官儿,那样的话,咱们面包会有的,牛奶也会有的。”郝母还拽起文来,“什么大官的闺女一点儿都靠不住。”
郝父苦笑一声,升官?这老婆子以为升官跟喘气那么容易吗?
算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,该想想这日子怎么过,才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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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朦胧,吃罢晚饭,丁海杏洗漱干净了,就坐在床上,晕黄的灯光倾泻了一地。
“宝宝,妈妈跟你说话听的见吗?”丁海杏双手放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。
“宝宝,我是你妈妈,记住妈妈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