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声音中带着笑意道,“真是怕了你了。”
丁海杏清澈如秋水般的双眸看着他微微一笑道,“那万一有一天和美帝建交呢!”
“怎么可能?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!怎么可能建立外交关系呢!”战常胜想也不想地说道,果断地摇头道,“不可能!”
“那跟老大哥还交恶了呢!原来交好的时候,不也好的跟什么似的。”丁海杏随口就道。
战常胜敛眉,一脸的若有所思,随即抬眼看着她躺了下去,讪讪一笑自言自语道,“怎么可能!”将毛巾被搭在她的肚皮上道,“宝宝,你要睡觉了。”
“嗯!你继续?”丁海杏看着他问道。
“是啊!马上考试了,临时抱佛脚。”战常胜下了床坐回了书桌前道,“我现在感觉凉快了许多。”
“心静自然凉。”丁海杏随口胡诌道。
“咱们住的一楼关系,晒不透,窗户打开,这自然小风刮着,可不就凉快许多了。”战常胜科学地分析道。
“行行,你说的对。”丁海杏闭上了眼睛,咕哝道。
战常胜看着台灯亮亮的,“要不我去国良的房间复习去。”
“别,那屋子小,又闷又热的。”丁海杏抬起手抓着他的衣服道,“没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