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着孩子照样下地干活,生在田间地头也很稀松平常。
怎么她就娇气的,全家人当奶奶似的捧着、宠着。
“放开我了。”童雪平复了情绪恢复正常道。
“你没事了?”郝长锁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你不会再去大游行了吧!”
“不去了。”童雪摇摇头,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,她感觉自己身下一片濡湿,急急地推着他说道,“想去也去不成了,我好像羊水破了,我羊水破了,该怎么办?”
郝长锁闻言随口说道,“破了就破了呗!破了就修呗!”
“你个笨蛋,是孩子要出来了。”童雪急冲冲地吼道。
郝长锁闻言脑中一片空白,懵了,傻呆呆地看着她道,,“孩子要出来了?”见她点点头又道,“要生了?”
郝长锁担心地看着她道,“不会有事吧!不会有事吧!”
“我要生了,能有什么事?”童雪看着如木桩子似的他道,“你还傻坐着干什么?你要帮我接生吗?”
郝长锁拍着自己的胸脯道,“我要干什么?我要……”起身拔腿就跑,拉开卧室的门,嘴里喊着,“妈,妈……”
二楼的童母听见楼下的喊声,微微摇头道,“听听,听听,这么久还一点儿规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