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丁国栋编东西,沈易玲就像是土包子似的,惊讶连连。
丁国栋摇摇头,说她小孩子心性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差。
“这些还能编什么?”沈易玲漆黑眼底是大大的问号。
“如你所看到的,编炕席、枕头席子不过现在不能用了,来年夏天用,还可以编杯垫、沙发坐垫?草帽啥的,总之什么都能编。”丁国栋简单地说道,手麻溜的编着,嘴上又道,“在乡下都用它们绑青菜、绑鱼,编成草袋子装东西。哪有城里都是蛇皮袋子,什么都得靠自己。”忽然抬起头来道,“天快黑了,你不走吗?回去晚了该让人担心了。”
“还真是像泥鳅一样,滑不留手的,很会脱身啊!”沈易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。
“你这是在夸我吗?刚才还说我呆板无趣。”丁国栋放下手里的东西,抬眼看着她道。
“你觉得是什么呢?”沈易玲深邃的桃花眼轻闪,笑眯眯地反问道。
丁国栋眨眨温润的双眸道,“以我的直觉,各占一半吧!”
沈易玲闻言一怔,随即爽朗地笑了,“哈哈……好了,不打扰你了,我走了。”
丁国栋忙起身道,“我送你。”
“快点儿把俄文校对的活接过来,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