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帽子,不贴阶级标签,不用多数压服少数。只有把那种坏的、不好的偏向去掉,正风才能建立起来,才能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,又有纪律又有自由,又有统一意志,又有个人心情舒畅、生动活泼,那样一种政治局面。”景海林小声地说道,可惜现在还达不到。
“嗯!”景博达闻言重重地点点头。
“儿子,你刚才说红缨什么?”景海林好奇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?”景博达飞快地说道。
“真没什么?”景海林挑眉道,“你说吧!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“爸爸,我可是坚定的革命接班人,不会出卖同志,做蒲志高的。”景博达小眼神坚定,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“还蒲志高?”景海林好笑地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精道,“不就是向报纸投稿吗?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“啊!您咋知道的。”景博达惊讶地看着他道。
“你们那点儿小伎俩,能逃的我的火眼金睛。”景海林笑眯眯地说道,“说说吧!怎么回事?”
“事情很简单……”景博达将两人的小秘密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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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常胜将板车给了景海林,回家洗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