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跟着我们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,不知道外面的疾苦。她甚至自大到以为地球离了她就转不了。毫不掩饰的自己的喜恶,喜形于色,她不喜欢的,怎么样都不会喜欢。”
“妈!”沈易玲是越听越离谱,脸气的通红。
沈母目光犀利地看着丁国栋道,“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决定结婚,但是我觉得,你们的决定说轻率也轻率的太过火了。更何况,我不认为一个男人甘心与女人比自己强。”
沈易玲梗着脖子气冲冲地说道,“妈,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?我为什么要给那些项庄舞剑、意在沛公的人好脸色,正是因为看清了那些人的真面目,所以才不愿意虚与委蛇。我更没有自大到地球离了我就不转了,我更不是你说的那么无知。”
“你知道怎么做人家媳妇的吗?你什么都不会,你能做得到吗?”沈母言辞犀利地说道。
“我知道,我又不是笨蛋,什么阶段该做什么事情我清楚的知道。”沈易玲回望着她认真地说道。
“知道该做什么事?这是一辈子的事情,天天做、月月做、年年做。今天重复昨天,明天重复今天,未来重复明天,你的热度能维持几分钟。结婚不是过家家。”沈母双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们两人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