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熏死人。”
这个院子里,其中一家比他们家还穷,她家养了五十多只鸡,为了让鸡们自食其力,每天早起他家的孩子就会把鸡都轰到野地里去,有了蛋,就跑回家来下,他家产蛋的鸡窝都在郝家房北的棚子上,也有把蛋下地里的,院子里的人从地里捡到的鸡蛋,十有八九是他家的。别人家也散养着几只鸡,一到下蛋的时候,满当院都是咯咯大、咯咯大的鸡叫声,最可怕的是下雨天,鸡们都出不去,满当院都是鸡屎,用雨水一浇,脚底下全是鸡粪汤子。
“早晚我要把他家的两只鹅给药死了。”锁儿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这院子里不仅养鸡,还养了两只大白鹅,嘎嘎的叫不说,还咬人,只要从有人从他家窗前过,两只鹅就追过来咬,锁儿刚来的时候就被咬过,也没敢和鹅较量过,只有见了鹅就跑,几次梦里都梦到过给鹅下耗子药,可醒来还是见了鹅就跑,不是找不到耗子药,是怕把鹅药死了家里赔不起。
“胡说什么?药死了,拿什么赔人家。”郝母看着窗外的天,“这天都黑影影的,咋还不回来呢!”
“我爸现在比在乡下还累还苦,和铁锁去给人家翻沙子。你就等着那天我爸累出个好歹来,就……”
锁儿的话没有说完,郝母就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