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当然了,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。”景海林心有余悸地说道,琥珀色的双眸微微一动,听着他的声音中低落的样子,“难不成你也憋着。”
“是啊!”战常胜点头道,“不过这人无论啥时候都是憋屈的活着,有几个真正想怎样,就怎样的。”
“你这么说也对。”景海林看着他心有戚戚地说道。
“好了,就这么办?我来问问福生的意思。”景海林看着他说道。
战常胜想起来道,“对了,成为研究员可就是少尉。”言外之意他没有理由不同意,“行,不跟你聊了。”话落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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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江五号裹着一身冷气进了家门。
正在晾衣服的齐秀云看着黑着脸进来的他道,“这又是怎么了?谁又给你气受了。”
江五号吧啦吧啦将中午跟战常胜的事情说了一遍,“你听听,这是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”
齐秀云点点头道,“说的还挺有道理的。”
“是吧!我是紧跟上级政策,绝对的有道理。”江五号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,拿起纸扇悠悠地扇着。
“你确实该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