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打趣道,“你不去书房伏案奋笔疾书吗?这么懈怠可不好啊!领导们可还没走呢!”说着脱鞋上炕,盘腿看着他一脸的笑意盈盈。
战常胜坐在炕上,一条腿曲着,目光慵懒地看着她道,“杏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说什么?”丁海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道,“这没头没尾的。”
“应太行。”战常胜吐出三个字道。
丁海杏闻言脸色微变,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,“提他做什么?”
“你们还真认识啊?”战常胜惊讶道,“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恨他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想知道?”丁海杏唇边划过一抹讥诮地笑容道。
“说出来你心里好过些?”战常胜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,“你不是说过生气,对奶孩子不好吗?”
“听了不要后悔啊!”丁海杏表情冷凝,眼底更是冰霜一片。
战常胜察觉她身体僵硬,双手攥的紧紧的,身体更是微微颤抖。
吓得他赶紧问道,“杏儿,你别吓我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丁海杏闭了闭眼,摒弃负面情绪道,“他是姑姑‘牺牲’的丈夫,解放的父亲。”
“啥?”战常胜闻言惊讶地看着她,“解放姓应。”随即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