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思索道,“就他那自大的性格,一般人还真说不动他,如果真说的动,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。”
丁海杏胡乱猜测道,“也许是他爱人呢!才敢这么谏言的。”
“谁知道呢?不管了。”战常胜微笑着摇头道,从兜里摸出信递给了她道,“哦!对了,家里来信了。”
丁海杏拿过信来,抖开,一目十行的看完,却噘起了嘴来。
“怎么了?信里写什么了,让你这嘴噘的都能挂油瓶了。”战常胜好笑地看着她道。
“爸妈数落我,让我看好他们的外孙就好,折腾风干鱼干什么,那么费事!家里挨着海边不缺鱼吃,新鲜的还吃不完呢!”丁海杏将信递给他道,“你看看,通篇都是数落我的,要不就是念叨外孙的,让我好好照顾你和红缨的,我的地位排在你们之后,连句好听话都没有。”语气那个酸哟!
“爸、妈不疼你,我疼你啊!”战常胜搂着她道。
“别别,头发还没干呢!”丁海杏推开他,指使他道,“快点儿给我打扇子。”
“好好好!”战常胜又轻轻摇着扇子,等丁海杏的头发干了,直接编成了松松垮垮的麻花辫,这样头发不乱。
“你说姓应的那家伙收到我寄去的东西什么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