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。”
他一离开,丁海杏忙着倒洗脚水,心里嘀咕:还能怎么办?没有国哪来儿的家,让他转业肯定不可能,那只有一项自己可做的,就是让他强悍起来,说不定就像他说的,再不济还能游回来。
丁海杏在心里腹诽道:幸好当的不是空军。她纵使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能让他像鸟一样飞。
丁海杏打好了水端进卧室,他正在给小北溟换尿布。
“换好尿布赶紧过来泡脚。”丁海杏将洗脚水放在了地上。
战常胜给小北溟换好了尿布,掖好了被子,才坐到了炕头。
丁海杏搬着小板凳,坐在他的面前,搬起他的腿,放在自己的腿上,解开鞋带脱鞋。
战常胜赶紧说道,“我自己来,我自己来,我脚丫子现在肯定臭死了。军靴捂着,淡水紧张又不好天天洗脚。”
“你是我男人,我不嫌弃你臭。再说了我做月子时,你也没嫌弃我脏啊!”丁海杏说着脱掉他的军靴。
果然是非同一般的臭,丁海杏果断的关闭了嗅觉。
战常胜的双脚放进了热水里,舒服的一脸的惬意,“这脚丫子臭吧!”
丁海杏给他撩着水洗脚,“这脚被鞋出的汗给泡白了!”
“这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