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他也是为她好,渔场的事情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解决的。
“我也是苦出身,不讲究的,作为干部应该带头不占国家一份便宜。”丁姑姑黑眸轻闪说着场面话道。
俗话说:厨子偷油、裁缝偷布,身在渔场虽然不至于偷鱼,但伙食不应该这么差。
被人轻视的感觉,丁姑姑很久未尝到来了,初入体制的时候,别看只是乡间,但这里的争斗才更加直白,赤果果,毫不掩饰的,看不起就是看不起你。
他们的眼神已经是很客气了。
现如今只有拿出‘实力’说话,这威必须的立下,还得干的漂亮了,不然在县里那真是没有任何话语权,真如自己所说,那就是块牌子,站着、戳着、杵着。
到手的权利她可不想白白的让出去,手中的筷子紧了紧。
该怎么办?脑中闪过一抹亮光,有了,可是兵行险着,怎样规避风险。
“丁副主任,这小酥鱼正是鲜美的时候,清炖也是美味。”楚场长积极地介绍道,等了半天没见丁姑姑回应,他轻声叫道,“丁副主任、丁副主任……”
“嗯!”丁姑姑回过神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。
楚场长赶紧说道,“丁副主任,真是招待不周,也没有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