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了。”
薛建彪立马怂了道,“好吧!好吧!我们就把这个硬骨头交给你们群众了。”
“这样才对吗!”丁姑姑在心里松了口气,嘴皮子都磨破了,终于松口了。
“不过我的人还是要留下两个看着。”薛建彪看着他们两个道,赶紧解释道,“不是不相信群众的力量,而是别看他现在虚弱的很,可从战场上下来的,军事素质高,等闲的人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他敢!反了他了。”丁姑姑拍着桌子嫉恶如仇地说道,“一定要让他在群众中吃点儿苦头。”
“对!想不到丁副主任的革命经验这般丰富。”薛建彪笑着恭维道。
“哪里谬赞了,他老人家的话时刻记心间。”丁姑姑谦逊地说道,别有深意地说道,“你熟读马列,也会的。”
如果不是那个俏皮地眨眼,在屋里炕上的应太行真是被她的一番唱念做打给唬住了。
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大写个服字,好一个明修栈道、暗度陈仓。
先是在政策上,寻找大义的帽子扣住他,然后针对‘功名’的利诱,最后威逼……
一套组合拳下来你,薛建彪在明悦面前,真是不够看的。
话说回来,现在的明悦真是不一样了,轻笑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