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喜极而泣道,他最怕的就是因为自己的问题,而耽误了孩子前程。
“高兴的事情,你瞧瞧你那熊样儿。”战常胜故意怼他道。
“姐夫,这是喜极而泣。”丁国良好心地解释道。
“笨蛋,我会不知道。”战常胜白了他一眼。
丁国良闻言意味过来,姐夫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“咱家博达这是子承父业,这可是值得高兴的事情,已经板上钉钉了。”战常胜将丁海杏寄来的东西放在炕桌上道,“来来,看看我儿子沧溟的描红。”显摆道,“怎么样,横平竖直,写的好吧!”
“这就是当爸的,写成什么样都觉的好。”景海林好笑地看着傻爸爸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战常胜立马虎着脸道,“我儿子写的不好吗?”
“好好好!以这个年龄段来说,小沧溟写的不错。”景海林顺着他的话说道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战常胜展颜一笑道。
景海林好笑地看着眼前幼稚的家伙,好奇地问道,“话说,这是谁画的全家福?”
“不是博达吗?”战常胜反问道。
“我儿子的画我能看出来,这不是他的素描,这更像是工笔画。”景海林疑惑地说道。
“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