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无比,如同集贸市场,吵吵闹闹的,说说笑笑的。
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到农村,甩开膀子大干一场。
丁海杏听在耳里,心中呵呵……这里面有多少人是自愿的,有多少人是被迫的,看着他们意气风发的样子,希望一年,不三个月后也这般雄心万丈,不后悔。
也不知谁提议的,在船舱里开一场别开生面的革命文艺晚会。
这群十七、八至多二十岁的年轻人都是喜欢热闹的人,当然是群起响应了。
这下子船舱里更热闹了。
丁海杏打眼一扫,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,那满脸兴奋的,一看就是胸有成竹的,唱歌、跳舞应该是信手拈来,说不定正盼着呢!
那愁眉苦脸的,恨不得抓耳挠腮的,很明显对这个不在行,左右串联,来个小合唱也能滥竽充数。
丁海杏轻笑出声,还真是少年不知愁。
坐在丁海杏身后的应解放倾身上前,靠近她问道,“姐,你笑什么?”
“哦!没什么?”丁海杏侧头看向他微微摇头道。
“明明就有什么吗?”应解放小声地嘀咕道。
丁海杏摇头失笑道,“我的意思是,这段旅途不会寂寞了。”
应解放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