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进了锅里,盖上锅盖,然后搬了小板凳坐在了丁海杏的旁边。
犹豫了下,心一横压低声音道,“那个,杏儿有件事妈一直瞒着你。你嫁出去后,国栋、国良、解放也先后出去工作,考上大学就都走了。银锁就帮着家里挑水、劈柴干些重体力活,你知道我和你爸年纪大了。”故意如此说道,“那孩子也可怜,郝家的人都走了,我就给他缝缝补补。就这事,哦!还有就是我和你爸原谅那孩子了。”
“一直都是吗?”丁海杏不疾不徐地问道,声音没有波澜,听不出好坏来。
“是!”丁妈抬眼看着他道,“起初我们是拒绝的,可挡不住他锲而不舍,真是拦都拦不住,最后只好举手投降了。”火光的映照下,看着神色如常的闺女道,“杏儿,你想什么?好歹吱个声。”
“没什么?只是想说那个傻子。”前世今生都那么傻,丁海杏拿着烧火棍捅了捅灶膛,又扔些柴火进去,“妈,掀开点儿锅盖,别溢出来。”
“哦!”丁妈赶紧起身将锅盖掀开,在锅上,放上篦子,将馒头放在篦子上面,还有从陶罐里将腌好的咸鸡蛋,把鸡蛋上的泥巴洗掉了,放在篦子上,锅盖扣上去一大半,才又重新坐了回来。
丁海杏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妈,说老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