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许你这么说女婿,他就是在又能阻挡的了事情的发生吗?”
“我只是一句气话。”丁爸抖动着嘴唇懦懦地说道,“气他不在身边,几年了连个人影都没有,杏儿一个人带着孩子,我想想就委屈。”
“说这些干什么?现如今又不是杏儿一个人这样,两地分居的多的是。”丁妈看着他又道,“你不是也有过几年没回来过,我不是也要照顾老的,小的。”
“我就是发句牢骚,又没有说什么?”丁爸不好意思地说道,“你不用给我上政治课,大道理我懂!只是意难平而已。在常胜面前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“以常胜的个性,估计更加的自责。他心里比我们还要难受。”丁妈心里难过地说道。
丁爸轻叹一声,“我们该怎么办啊?”
“我们回来了。”丁姑姑抱着丁启航进了门道。
“怎么现在才回来。”丁妈赶紧爬到窗台上,摸到了火柴,擦亮点亮了煤油灯,放在了炕桌上。
丁姑姑抱着启航走了进来,一欠身坐在了炕上。
“启航睡着了吗?”丁妈看着他们俩问道。
“睡?这小子精神着呢!”丁姑姑将他的鞋给拖掉了。
小家伙跑到丁妈面前,举着手里的玻璃瓶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