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道德的天道。”丁海杏看着两个字冷漠的一笑道,“我还救人呢!怎么算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”眼底凝结成霜道,“两军对垒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这也算杀孽吗?”
然而回答她的还是只有结界上的两个字。
丁海杏生气也没用,她知道规矩就是规矩,她不该人为的去逆天改命,所以这惩罚是她该受的,也必须受的。
没有任何妥协的机会,想要魂魄入体,看来只有炼魂一途了。
至于何时能入体,她心里也没底了。
正琢磨之际,耳边听到细碎的哭声,寻声看过去,是沧溟在哭,闭着眼睛,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,掉个不停。
嘴里呢喃着:妈妈……
丁海杏看在眼里,听在耳朵里,心宛如被凌迟般痛不欲生。
丁海杏飘了过去,伸手想要拍拍儿子的肩膀却抓不到。
她忘了现在是魂魄的形式,根本摸不到他。
“沧溟,别哭,别哭,我就在你身边。”丁海杏清楚的知道他听不见,却还是重复不断的安慰他。
“谁?谁在跟我说话。”沧溟一咕噜坐起来道,眨眨迷茫的眼睛,四下看看,“难道是梦!”
“沧溟,听得见我说话?”丁海杏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