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地说道,“老战你走后,上面安排了一个代替你的军代表。与你务实的风格截然相反。”
战常胜闻言秒懂,点点头道,“政治挂帅。”
“单单政治挂帅我们也没什么?写反省材料,熟门熟路。”景海林自嘲一笑道,冷哼一声道,“关键是他好大喜功,非要我们国庆节献礼,献礼也无可厚非,我们也想,可是这是科学必须严谨才行。可是他既要我们献礼,又整日里开会,三天一小会,五天一大会。”
“他开你们大会。”战常胜压抑着怒气说道。
“没有,没有,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大会。”洪雪荔闻言赶紧解释道,“类似于学习班,是学习上级文件,读书似的开会。”
“像这样的情况,我们怎么可能专心的工作。还一直跟催命似的,我们顶住压力,不能在十一献礼了。他就要求元旦献礼,正好也为跨入七零年代献礼。”景海林气得攥紧了拳头,“这是献礼就可以的吗?”
“姐夫,你不知道那段时间真是气得我恨不得套麻袋揍他一顿。”丁国良挥舞着拳头道。
景海林气的满脸通红地说道,“最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插手工程。这次实验几次改稿,设计与建造来回折腾,明明已装上艇体的成套设备,仅因设计的某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