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已经被枪毙了,你凭什么跟我争。”
连雯雯闻言脑中一片空白,拼命的摇着头道,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我爷爷才不是叛徒,我爷爷没死,没死,没死,你胡说。”
“我才没有胡说,档案上写的清清楚楚的。”杨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,非常快意地又道,“你爷爷死了,死了……”
“没死,没死。”连雯雯双眸猩红,直愣愣地看着杨柳,朝她扑了过去。
一下子骑到了她的身上,又打掐又拧的扯头发,简直把农村老娘们打架管用的招数都用上来了。
红色的呢子大衣,如在驴打滚似的,沾满了沙子。
编的溜光水滑的麻花辫散了,白围巾好像被蹂躏了一般。
“我叫你胡说,我爷爷没死,你家才死人了。”
“救命啊!”杀猪般的哀嚎在沙滩上响了起来,“救命。”
杨柳没有想到她突然发难,猝不及防的被摁倒在地,失了先机,只能双臂护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儿。
邵勋这些日子很为难,他想跳出农门,又忘不了年少时的情感,在感情与现实中摇摆不定。
今儿进城又想去找杨柳,想尽早的敲定工作事宜。结果人不在,他却莫名的松口气,搭着顺风车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