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郝银锁同志,在我们杏花坡那是出了名的好孩子。他出身根红苗正,他怎么能干那种事。救人那一天不但我也在场,大家伙也在场,亲眼看着他救人来着。大庭广众之下,那是不能够干你所说的事情的。”和颜悦色地看着他。
“对啊!对啊!那天银锁救人的时候,我们都在场,如果不是他坚持,那女知青都过了头七了。”
“你们肯定弄错了,这好好的救人,也成了罪人了。”
“我们都可以作证。”
……
社员们纷纷声援郝银锁,替郝银锁还原当时的情况。
郝银锁双眸泛起潮意,低下了头,掩饰自己的失态。
宋卫东在心里冷哼一声,面上却笑着说道,“丁队长,我跟你说句心里话,是别人把他给告了,不是我要带他走,这情况他必须去知青办说明情况,我也是执行上级命令,你跟我说没用。你也得理解、理解我,我也得跟上级交差不是。”
丁爸一脸的纠结地,看向郝银锁,这事不能硬顶,“那个银锁……”
“大队长,我跟他们回去,把情况说明了。”郝银锁看着丁爸左右为难的样子,爽利地说道,“老子还不相信了,我这救了人,还有罪了,这还是咱贫下中农的天下,不能这么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