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沿海一带的渔民很辛苦的,农田出产少的可怜,针对渔场又各种限制,生活艰苦,为了生存自然要铤而走险了。”景博达平静且无奈地说道,“都传港岛遍地黄金,弯腰就能捡起来,哈……”撇撇嘴道,“怎么可能?凭一时冲动游过去,文化水平不高,又不会英语,有些甚至不会粤语,到了港岛也只是苦力而已。而且本地人很看不起我们这边过去的。就像是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一样。”
“明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逃?”红缨不解地说道。
丁海杏不疾不徐地说懂啊,“公社化大锅饭模式下的一切归公,如个人财物方面,全部金银首饰都要报告政府,然后存入银行,极大伤害了民众的生产积极性。现在是宁要社会主义的草,不要资本主义的苗,很多走投无路的民众,怀着不解、不甘的心情,开始孤注一掷逃亡港岛。”
“还有一些属于政治原因,这些年H五类分子,狗崽子、知青、受不了精神折磨的不得不逃。”景博达补充道,“他们逃走是真的过不下去了。”语气有些情有可原,实在是现在的政治形势没有一点儿活路。
丁海杏和红缨虽然躲在军营里,但对外面也不是一无所知,所以都沉默了。
“我回去查过这方面的资料,也不是现在才大规模的